尤星越近视,眼神不大好,弯腰仔细看了一会儿,才从玉貔貅内部找到一只近乎透明的影子。

这就是小器灵,确实虚弱。

尤星越观察的动作,闹得曹铎心里发毛,谄笑:“大师,这个也请您带走吧,虽然买来的时候就五六万,但是我的一个心意。我以后收心老实,不会在外面搞一些花哨的东西了!”

一边说,曹铎一边用眼神瞥张枚,只看到张枚冷淡的侧脸,曹铎讪讪收回视线。

不留客“哇”了一声:“现在这种料子的和田玉这样贵了?”

尤星越:“……”

尤星越托着小貔貅,他虽然想带小貔貅走,但该说的话不会省:“这尊小貔貅和金蟾不同,是正经来路的灵物。不过受了金蟾的邪气侵扰,即便摆在家中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曹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个东西都不敢留。

张枚苦笑,疲惫道:“有多大能耐吃多大碗饭。大师您带走吧,我们家奉养不好这些金贵东西。”

尤星越轻抚玉貔貅:“既然这样,我就带貔貅和金蟾一起回去了。至于钱,我……”

“不不不,不收您的钱。您看您这手,赶紧包扎一下,晚上就留在这里吃饭吧。”

曹铎见识过尤星越的本事,为了巴结讨好尤星越,别说白送两个祸害,就是真金宝玉也照送不误。

尤星越:“不了,我回去还有事。”

一来他担心玉貔貅的器灵,二来曹铎出轨还被绿,一家子肯定要闹。毕竟是家里不光彩的事,尤星越在这里难免碍事。

张枚心疼地看着尤星越的手:“总要洗洗伤口,看着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