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越摇摇头:“也许不是八字的缘故。”
虽说八字轻更容易被上身,但是金蟾实力颇强,不至于捡软柿子捏,真正的原因恐怕要问一问金蟾。
他伸手拦下愤怒的曹铎,免得他把汪大师打出个好歹:“汪大师,你为什么偏偏相中曹先生一家?”
汪大师下意识看向金蟾。
金蟾摆件肚皮朝上,翻倒在地。
汪大师这个“大师”虽然水分十足,但拧干水分,还是有几分真材实料,一眼就看出金蟾真的被镇压了。
可是金蟾淫威犹在,汪大师不敢回答。
尤星越低头吹了下手心的伤口,红线造成的伤口又小又深,疼痛丝毫不因为伤口面积小而减轻。
察觉出汪大师的犹豫,尤星越头都不抬,轻描淡写地问:“你怕它?”
汪大师打了个寒颤:“当然怕!”
“那你就不怕我?”
尤星越忍着手心的疼痛,扫了汪大师一眼。
尤星越面容温柔清俊,眼睛却像藏着两点寒星。
汪大师一个激灵:“我全都交代!金蟾想要夺舍一副身体,成年人肯定没有小孩合适。曹先生最近走子嗣运,而且曹先生在颖江市也算是富贵之家,金蟾对曹先生很满意,所以才逼我这么做的!”
曹铎嘴里的辱骂戛然而止。
汪大师恨不得给尤星越三跪九叩:“都是大蛤蟆逼我的!我虽然水平不怎样,但也不敢违法害人啊!”
尤星越对风水和相面没有多少了解,他歪头仔细打量曹铎,又看看张枚:“我看曹太太不像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