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明明点头,白着脸说好,然后快速清理水池里的茶水和被子里的茶叶渣子,重新给自己泡了一杯。
等到孙卓回来,就看到她捧着水杯坐在床上,嘴唇都干到裂纹了也不知道喝一口。
屋里开着空调很暖和,他便脱下外套,放在门口的衣架上,随口道:“怎么不喝水?看你的嘴巴都裂了。”
“有些烫,”赖明明自然地扯起嘴角笑道,“药酒买回来了吗?”
孙卓点头,拧开药酒瓶盖:“嗯,你把衣服脱了,我来帮你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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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进宝回到房间后,立刻打开纸巾查看其中的软胶囊壳。可是经过他刚刚下楼时紧张地握紧碾压,胶囊壳已经融进纸巾化成一滩淡黄色的奇怪粘质。
他把鼻子贴在纸巾上,只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和苦味。
“苦倒是正常,但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胶囊是臭的。”他挠头面露不解,转而询问漆弈:“你知道有什么药是臭的吗?”
漆弈看着他这幅模样,突然起了一点坏心思:“谁和你说这是药了?”
“这不是药?”江进宝更傻了,转而想起刚刚还没有问完的话:“对了,你还没和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水杯里有东西的?”
“你想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