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的声音很轻,温热的呼吸就在他耳边,毫不避讳的说着淫词浪语。
傅景淮喉间一紧,有些艰难道:“你从哪儿学的?”
明枝却没回答他,红唇轻启,继续念完后半段,“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2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明枝被他翻身压入身下,腰肢也被人掐住。
“怎么了?”明枝明知故问,“还是……你想听点别的?”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3
“唔……”明枝的唇被男人堵住,腰间的力道大的差点要将她的腰掐断。
明枝本是想逗他的,谁知道男人的反应这么大。
整晚明枝都处于水深火热当中,也深深的体会到了一件事——男人真的不能乱撩,尤其是傅景淮这种表面禁欲的。
会出事。
明枝醒来后,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想动,不过她也不后悔就是了,毕竟昨晚她也是真心实意的爽到了。
傅景淮推门进来,发现明枝已经醒了。
“起来吗?”傅景淮在床边坐了下来。
“腰好酸。”明枝幽怨的看着这个罪魁祸首,“你给我揉揉。”
“嗯。”男人乖顺的将手伸进被窝,替她揉着腰。
明枝在傅景淮这待了两天,两天的日夜颠倒让她的作息极其不规律,以至于周一早上傅景淮送她上班时,她还困倦的不行。
傅景淮给她冲了杯咖啡。
“很困?”
明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中水光潋滟,闻言瞅了他一眼,“这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