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外围的白雾,祁景也没遇到这种情况,更不知道白雾是什么。
祁景疑惑,前几天还没有这淡淡的金光,今天怎么就有了?
而且在金光上他感受到了一种神圣感,让人不敢亵渎。
闫霖走在一架黑色钢琴前坐下,这台钢琴材质一般,音质如何,闫霖暂时还不清楚。
祁景重新戴回眼镜。
闫霖注意到这个细节,问:“眼睛不舒服?”
“没有没有。”祁景立马摆手,“就是感觉镜片上有雾。”
闫霖轻轻嗯了声,算是相信祁景的说法。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不是近视眼”
祁景不知道学长想说什么,但他之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对。”
“怎么想戴眼镜的?”闫霖反问。
祁景尴尬笑了下,道:“学长就别问了,怪不好意思的。”
他总不能告诉闫霖,他会戴眼镜是因为自己有阴阳眼。
不过他戴眼镜,确实挺帅的。
闫霖没停止话题,而是道:“没戴眼镜的时候,更可爱。”
祁景闻言耳廓十分不争气的红了。
啊啊啊刚才——刚才,学长夸他长得可爱了!
那他以后要不要在学长面前就不戴眼镜?
可不戴眼镜又会看见那些黑气,要不下次见到范无救的时候,问问他有没有关掉阴阳眼的法决?
祁景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闫霖拉着他坐下,而后拿出先前被自己卷起来的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