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睁眼都十分费劲,没一会儿他又陷入了昏昏沉沉之中。
这一次也不知过了多久。
肖泽昨晚被吓了一大跳,昨晚很晚才睡着,今早在闹钟的几次催促下,这终于床上爬了起来。
结果就看到斜对面的铺子上,闫霖也还在睡,而另外两名室友已经不见踪影,多半是去上课了。
肖泽叫了闫霖一声,没得到回应,他也没在意,毕竟好多时候,闫霖都不怎么理他。
等肖泽下了床,快速进了卫生间,在这里捯饬了二十多分钟,才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就见闫霖没有半点起来的迹象。
好在今天上午十点半才有课,这时候倒能多睡一会儿,肖泽只好道:“我去买早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这一次依旧没得到回应,肖泽只好嘀咕着,“今天居然睡得这么着。”
他估摸着闫霖昨晚也被吓着了,只是碍于面子没表现出来,回到宿舍后,就失眠了。
就像他这种,只是他有点意外,闫霖难道才睡?失眠程度比他还厉害,看来昨晚也被吓得不轻。
肖泽觉得自己看穿了真相,但碍于闫霖的面子,就没有拆穿他,而是慢悠悠去了食堂。
今早他起来就觉得浑身不带劲,好像没什么力气。
从宿舍走去食堂都用了半个多小时,回来的他还是骑的共享单车,这才觉得浑身没那么酸胀了。
等他回到宿舍,闫霖还没有醒来,他用手推了推对方,闫霖也没一点儿反应,肖泽觉得不对劲,立马爬上了上铺,就看到一脸通红的闫霖,对方眉宇蹙着,看样子有些痛苦。
肖泽伸手放在闫霖的额头上,触手的是一片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