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月沉浮在情/欲的浪潮里,她努力拉回理智,骂了句:“神经病。”
韩颂之轻轻笑了声,窗外的雨滴滴答答地落下,划过玻璃落进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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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矜月睡了个昏天黑地才起床。
梨枝来找她,池矜月哒拉着拖鞋替她开了个门,就又跑到床上躺着。
梨枝拉了把椅子在她床边坐下,她看着池矜月脖颈处的红色蝴蝶,不由啧了两声,说:“韩颂之牛逼啊。”
池矜月没理她,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梨枝也没所谓,她拿着挂着梨子玩偶挂链的手机飞速地打着消息:“今晚去酒吧玩?”
池矜月掀开衣服看了眼浑身的淤青:“去个屁。”
梨枝放下手机,突然蹦出一句:“宁臣昨儿个和我求婚了,明天就吃订婚宴,今天是我单身party,你不去也得去。”
“啊?”池矜月愣了下:“求婚?”
“对,”梨枝想着昨晚的场面,内心居然还有点感动:“不知道他请的哪家策划公司,居然还整的挺好。”
“你快点,”梨枝看了眼时针即将指向八的挂钟,飞快地从衣柜里替池矜月拿了两套衣服:
“换衣服,再不去就晚了。”
池矜月:“”
大概是这场party有特殊的意义,梨枝喝得特别多,幸好宁臣提前叫了司机在那边等着带梨枝回家。
今天格外冷,细细的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在昏黄路灯下折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路上却还有很多情侣,十指紧扣走在路边,虽然脸颊被冻得通红,可面上的愉悦却怎么也掩不住。
池矜月在路边等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