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纤瘦,她也要纤瘦。

白月光齐肩的直发,她也要齐肩直发。

白月光跳芭蕾,她不会跳也要努力学着欣赏。

她猜,白月光不痛经,所以,她也不能痛经。

不知不觉间,自己在这段婚姻中已经卑微至此了吗?他就一丁点都感觉不到她对他的感情?或者,他完全不需要,更不屑回应!

深吸一口气轻轻地闭上眼,深怕太过用力眼里的湿润溢出。暗自平复着情绪,好一会儿才轻声嗯了一声,再一次妥协地顺从他的意思。

这一声轻微的嗯有多沉重多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声音里的颤抖也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出来。

她闭着眼看不到齐淮真的表情,但想来自己的乖顺让他满意。车厢里安静了一小会儿,忽然发梢被人拨动。

睁开眼,只见黑亮如绸缎的发丝正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柔顺得一如她对他的顺从。

她有点发怔,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齐淮真用拇指捻了捻发丝,慢悠悠地开口:“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

不三不四的男人?

她一头雾水,自己认识的男性里有不三不四的吗?

劳斯莱斯在夜色中平稳行驶,车窗外灯光迷离。光影在他冷峻矜贵的脸上交替,情绪敛在幽深的眼底。她看不透,只感受到他的强硬和不容反驳的专制。

她眉头不由锁紧,他还想她怎么样?切断和所有男性朋友的往来,在家里专心扮演他的白月光吗?

“你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