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然后呢?
“哎,请问你是谁?”护士见顾恪推开病房,忙问了一句。
最近特殊情况,护士都被勒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不是烈木这小子过来,护士准能一早发现闲逛的顾恪。
“可能是哪床的家属吧?”烈木看着那个清秀的少年说。
那护士狐疑地看了眼顾恪,手已经放在了紧急呼叫上面,声音警惕:“你是哪床的家属吗?”
“抱歉。”顾恪将工作证拿出来,“我是负责案件的警察。”
护士和烈木愣了一下。
最后还是烈木凑过来看了眼,“姐姐,工作证是真的。”
烈木的目光挪到顾恪脸上,“你好年轻啊,我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警察呢。”
护士松了口气,“原来是警官,吓我一跳。”
说完,又对烈木说,“好了,没事就早点回去吧,不要打扰人家工作。”
“好吧,那我下次再来看姐姐你。”烈木冲着护士眨眨眼。
护士好笑地瞥他一眼,像姐姐对弟弟似的挥了下手。
“你手上提的是药材吗?”
烈木经过顾恪身边时,他闻到了一股中药味。
“是啊,有几床病人订购了我们药店的药材。”烈木冲着顾恪挥了下手,“走了啊,警官大人!”
大概是顾恪探究的眼神,护士担心顾恪误会,解释说:“他是衡杏药房的人,经常往我们这儿送药材。”
顾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一个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顾恪坚信这一点。
但是目前确实没有任何证据显示维里蒂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