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还是因为生孩子的时候亏空太大了,没有养好。”阮老夫人想了想,又嘱咐苏姝:“你要少抱敏哥儿和白哥儿,多保养自己最重要。”
姝姐儿才多大的年纪,在她眼里还是个毛孩子呢,若是因为生孩子导致的坏了身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晚上戌时左右。
阮清川回来了阮家,他先去了青崖院一趟给母亲问安,然后才去蘅华院和苏姝一起用晚饭。
苏姝亲自给阮清川舀了一碗枸杞鸽子汤,“母亲想在正月初十那天给敏哥儿和白哥儿办百日宴,还说正月初十是个好日子,她特地找人看过的。”
阮清川沉吟了片刻,拿了汤匙低头喝枸杞鸽子汤。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不给他们办百日宴了,改成周岁宴吧。”
“嗯?”苏姝愣了一下,又问道:“为什么?”
“……可能最近几个月会有些不太平。”阮清川不欲多解释:“我不想节外生枝。”
他已经把朱由卿要送世子爷去琉球等一系列属于朱由卿的阴谋,写信寄给远在西北的朱由原了。据他对朱由原的了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这时候需要清楚朱由原的打算,然后再决定要具体该怎么办。
“不太平?”苏姝秀气的眉头紧皱,却没再问下去。
阮清川“嗯”了一声,安抚苏姝:“你别怕,凡事都有我在。”
苏姝应了“好”。
她右眼皮霍霍的连着跳了几下,直觉就不好,但是她看着丈夫关切温柔的眼神,最终选择的还是相信。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除了患难与共,还有爱和彼此之间的相信。
阮清川吃了晚饭后就去了前院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