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姝笑了笑,“我给你的你就拿着,谁还嫌银钱少呢。”
苏琪华到底还是收下了,心里的感触很深。他都有举人的功名了,长姐待他还是如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
空气里传来桂花的淡淡香气,味道很淡,花季似乎要到了。
但是十分好闻。
宋氏一行人赶在天黑前坐马车离开了大兴阮家。
临走之前,宋氏握住苏姝的手,只说了三个字:“你放心。”
日子过得快,转眼间就到了月底。
阮家发生了一件大事,甚至传到了燕京城的世家贵族圈里。
阮大爷的夫人江氏要远去西城区的道观修行,说是要给阮家人祈福祈寿,此生再不会回来阮家了。
江氏离开阮家这天,阮大爷神情复杂的送她去坐马车,等走到影壁时。
他嘱咐道:“你好自珍重,若有什么缺的,尽管打发人来府里取。只要有我在,短不了你在道观里的吃喝用度。”
江氏抿了抿唇,良久开口道:“鸣哥儿是大房的嫡子,你做什么都不能亏待了他。”
苏姝的娘家人去找婆母兴师问罪,一定要见她一面。那个叫刘氏的妇人极为厉害,三、两句话之间就给她按了个不睦妯娌,残害侄子的罪名……这样天大的罪名,她自然不能承认。
刘氏听着她辩解,始终不发一言,只是好言好语的把处置权给了婆母。
婆母又去找了阮大爷商量,后来又去找阮二爷商量……到底还是阮二爷说的话有份量,他说鸣哥儿是要走仕途这一条路的,有她这样的母亲,可能会直接耽误鸣哥儿的名声,有损他的前途……倒不如让她潜心去外面修行,对外就说鸣哥儿不是在她身边长大的,就算那天真的传了出去,有他做二叔的保着,对鸣哥儿的前途也无碍。
江氏知道阮二爷是在替苏姝出气,但是她却毫无办法,甚至心里还动摇了。
就算是为了儿子,她也只能这样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