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足够了。”廖务海一把手从袖口里拿出来一沓子银票,往案桌上放,“阁老,这是廖某人感谢您的,您务必要收下。”
他就是需要牵线的人,只要这线牵好了,他要做的事情基本上也就成功一半了。
“你还拿走吧,我不需要这个。”阮清川神色自若,“以后阮家和你之间……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廖务海还是执意要把银票给阮清川,被阮大爷直接给“请”走了,他现在看到廖务海就想上去用脚踹他。
廖务海都走到书房门口了,又折了回来。
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阁老,廖某人想和您打听一个人。”
“你说。”
“钱右壬你认识他吧?他是我远方表妹的丈夫,这次听说是犯了事……远方表妹哭哭泣泣的求到我跟前,想让我帮忙给问一问……最主要是,我们都不知道他关押在哪里。”廖务海只是个生意人,怎么可能探问到钱右壬的下落,再者他和那远方表妹也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了,是以并不上心。刚才也是临时想起来,所以又折回来问阮清川的。
“是认识,但是谁也救不了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想让一个人死,那他一定会死。
月色很好,银色的光芒万丈,照的大地万物都熠熠生辉。
阮清川回去蘅华院的时候。苏姝正在抄手游廊上溜达,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跟在她身后的秀儿说话,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阮清川暗暗的看了一会儿,朝着苏姝走过去。
“姝姐儿?”
苏姝抬眼看到阮清川,桃花眼里带了喜悦,“夫君。”
“你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