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苏琪华今年秋天要秋闱了,今儿下午非拉着我考一考他的制艺。”阮清川俊眉微挑,“他虽然在做时文这一块不甚灵巧,但是胜在基础打的扎实,能考中举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原本被老丈人请去了书房,还和他谈论了一下当今朝堂的形势。老丈人的兴致十分好,他也只能跟着附和了几句。后来老丈人又打发小厮去请了苏琪华过来。
“是吧?”苏姝听到阮清川夸赞苏琪华,笑着说道:“华哥儿自小就踏实好学,人也聪明。以前他还在家里读书时,都是父亲给他请的先生教学,请了好几个先生呢。但是每个先生都对华哥儿赞不绝口的。”
妻子的话里是对苏琪与毫不掩饰的骄傲自豪,阮清川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他又想起中午吃饭时妻子还和苏琪华说起自己不够了解她……
阮清川抿了抿薄唇,再次开口就有些酸溜溜地:“苏琪华是聪明,父亲也这样说的。”
苏姝坐了大半晌的马车,又陪着母亲说话,折腾了一天下来,也是又累又困的。
她打个呵欠,勉强“嗯”了一声,翻身背对着阮清川,准备睡下了。
阮清川却不想让妻子这会儿就睡觉了。
他隔着被子把她搂入怀里,轻轻咬了咬她软软的耳垂。
耳垂一向是苏姝的敏感处,她现下怀着身孕,更是敏感了,被他一咬,腰肢都软了软。
“……夫君。”苏姝习惯性的蹭了蹭阮清川的脖颈儿,嗓音有些沙哑也有些软糯:“你做什么?”
阮清川作为正好年岁的男人,怀里又是藏在心尖上的妻子,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几乎是在妻子唤他夫君时就有了反应。
但是妻子还不足三个月,最是要紧的时候,阮清川只能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他眸光微深,声音也有些哑,说了一句,“没事儿。”
“嗯?”苏姝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听清阮清川到底在说什么。
她撒娇一般往他怀里拱,甚至还拉开了自己的被窝儿,试图睡到阮清川的被窝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