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阮清川洗了手,用细布手巾慢慢擦拭,随口又问:“……母亲还有交待别的吗?”
文泉摇摇头,“没有了。”
申时一过。
阮清川带着文泉穿过垂花门,直奔阮周氏的青崖院而去。
他到的时候,阮家大房的夫人江氏正陪着老人家说话。
阮清川拱手行礼,“母亲。”随后也唤了江氏“大嫂”。
江氏起身回了礼,告辞回去了。她今儿一直待在青崖院,知道婆母是特意唤了阮清川过来的,想必是母子俩人有话要说。
她留下来也多有不便,还不如早早离去。
阮老夫人正低头喝银耳莲子汤,看到儿子走到身边,笑着说:“难得你空闲在家,也不肯过来陪着我。”
她嫁进阮家,活到耳顺的年岁,也算是一辈子了。亲生的有俩个女儿,一个儿子。俩个女儿都嫁人了,留在身边的也就是儿子了。
偏偏儿子又是个多病多灾的,她总也不放心。
“这不是来了吗?”
阮清川面对母亲,神情都放松了。有小丫鬟搬了圈椅过来,他就坐在母亲的身边。
“你能过来也是我让人去唤你的。”
阮老夫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儿子好几眼,问他:“你最近夜里睡的还好吗?早起有没有再咳嗽?”
“您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