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天上的仙君,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可是很快,她便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看仙君的时候,她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
她挣扎了几下,原本是想骂,可是这绳索越挣扎越紧,她到最后彻底没了力气。
朝沅让人把她搬进房间内,古意很快搬来了个椅子。
他大约是怕朝沅坐不习惯,给她垫了好几个软垫,这才让朝沅坐下。
朝沅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中折扇,然后笑着道:“齐悦,千禾二十年成为守城味,千禾二十四年成为守城总领,如今是千穗二年,短短七年时间,你便成了这冀州的风云人物,靠着那守城总领的俸禄,竟能给红楼最当红的头牌赎身。可想而知,这些年,你到底贪了多少银两。”
那齐总领瞪大了眼睛,口中呜呜呀呀的,似乎在问朝沅是谁。
朝沅并不答话,只道:“你想说话啊?”
她猛地点头。
朝沅笑了:“让你说话也可以,不过你得老实回话,否则,我这手底下的人过于粗鲁,伤了你碰了你,可不能怪我。”
说完,朝沅挥了挥手,六觅上前将她嘴里的抹布松开。
她刚一能说话,便破口大骂:“你是哪里来的杂碎,竟敢绑你姑奶奶我,你可知,这冀州内外,除了府衙大人,可没几个人敢动我。”
六觅见她出言不敬,狠狠踹了她一脚,七夏更是拿出长荆鞭,狠狠抽了她十余下。
那荆鞭全是尖锐的铁钉,十余下之后,齐总领身上已经全是血迹。
邵奕到底没见过这场面,往司墨身后挪了挪,没敢再看。
其余四位郎君,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