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势头正盛的郎君们都在这了, 空飞沉,牧子期,邵奕,司墨,古意还有沈越。
朝沅特意让芒望去朝阳宫把沈越请了出来,朝沅说,王君身子不适,沈越既然住在朝阳宫,便代替王君来星辰台。
元鹤轩自然是不高兴的,可是陛下如此说了,他也不敢反驳。
沈越走后,元鹤轩在朝阳宫大发脾气:“他不过区区一个御君,如何能代替得了本君?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废了本君,将来让沈越入住中宫吗?”
又才忙上前道:“殿下稍安勿躁,前朝弹劾殿下的奏章如雪片一般飞到了御前,听说连神都内的儒生,都以此来批判陛下。陛下也是怕宠您太过,这才没有张扬。奴才觉得,您在朝阳宫养养身子也是好的。外面风大,您这身子才将养好。”
元鹤轩红着眼道:“宠本君太过?旁人不晓得,你还不晓得吗?陛下何曾宠本君太过了?自打那牧子期得了宠,你觉得陛下正眼瞧过本君吗?”
又才深吸一口气,他忙劝诫道:“殿下,您还是得忍,若是陛下真的不看重您,之前印白那事,便足以废了您这王君之位。奴才想,陛下心中还是有您的。去星辰台巡视,这不过是小事,丢了如今的后宫之权,也没有太坏。陛下初一十五逢年过节,还是会来您这朝阳宫,那便证明,咱们还有机会翻身。”
“越到这个时候,咱们越是得安稳下来。牧子期算得了什么呢?殿下,咱们需等您这段的风波过了,再考虑如何拿下那牧子期。您别忘了,您手中可有牧子期天大的把柄。”
这朝阳宫内,最聪明的人莫过于又才了。
听到又才这番话,元鹤轩才稍稍安定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本君不是不想除掉那牧子期,只是仁国国主才刚刚损失了一位公主,也才刚刚和本君建立起联系。他的儿子若是在神域皇宫里又出了事,本君不好交代。”
再者,他也没找到像上次那样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眼下,仁国国主只以为,赵宣是死于神域女帝之手。
又才看出元鹤轩心中所想,上前小声道:“总会找到机会的,您也不能总是这样,被牧子期拿捏。所以,咱们越是这种时候,越得沉得住气。这宫里的日子还长,咱们慢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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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星辰台那边倒是热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