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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鹤轩一听到朝沅的关切,便委屈得要命:“疼,疼死了。若是陛下不来,姐姐还不知道要如何欺负臣君。”

“以后她不会过来了,只要你不喜欢,朕挑了整个元家给你出气。”朝沅轻飘飘一句话,倒是给元鹤轩吓个够呛。

他和元堂有矛盾不假,可如果元家倒了,他明面上的靠山,也就是真的没了。

“她毕竟是臣君的姐姐,是元家的顶梁柱。虽然臣君自幼与她不和,可是母亲若在世的话,一定希望元家的人都好好的吧。”

元老将军这一世清明,都快被这姐弟两个败光了。

有点什么事,都能将她搬出来。

朝沅也不看元鹤轩,只突然转换话题道:“那空侍君一口咬定是王君陷害他,还说他身上用的香膏,是王君身边的又才递给他的。他并不知道那是迷情之物,此事,王君有何解释啊?”

元鹤轩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陛下,臣君冤枉。那空侍君之前给了臣君一种药,说是治伤有奇效。臣君用了那药之后,伤口确实大好了。故而,臣君便想报答他一次,为他引见陛下,可谁知,他竟存着祸心,对陛下用了那么烈的毒,若是本君知晓他有伤害陛下之心,本君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进朝阳宫。”

朝沅知道那空飞沉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此番事件,朝沅宁愿相信空飞沉,也不会相信元鹤轩。

不过,她昨夜想了想,她觉得牧子期说得对。

元家人,除非真的犯了谋逆等大错,否则,她不能轻动。

上一世发生的一切,也许这辈子还会发生,她改变不了一些事情,只能加以规避。

她还得接着宠这元鹤轩,让他完成他谋反大计,到那个时候,朝沅才能一举将其击杀。

这背后盘根错节,不知道还有多少乱臣贼子没有挖出来,她不能心急。

朝沅上前一步,扶起了元鹤轩,柔声道:“你与他,朕自然更相信你。但是不能朕相信你就够了,前朝臣子,已然上书让朕彻查此事,朕也很难办。”

“为证清白,臣君愿意让他们查。只要陛下相信臣君便好。”元鹤轩倒是一派大义凛然。

朝沅最终还是让元鹤轩禁足朝阳宫,她派监察司继续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