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牧子期微微顿了顿,这才低下头闷声道:“陛下若不然,以后每逢初一十五,就不必去朝阳宫了吧。王君又不能侍寝,您去看他,还得小心着他伤了您……”说到这里,牧子期莫名有几分酸意。
朝沅这才恍然想起来:“朕记得,你原本是给朕表演琴曲的,昨夜闹了那么一通,朕也没能有幸得见,只记得那身衣裳确实好看。”
他之前从未穿过那样的衣服,身上的轻纱刚好勾勒出他的完美曲线,手腕间的红绸带,也有一种别样的美。
只可惜,朝沅昨夜急切之下,全都给撕破了。
“再让人给你多做几件,每种颜色每种花样都试试,朕觉得穿在你身上,都会很美”朝沅说着,将人揽入了怀中。
牧子期也伸手抱住她,两个人就那样静默地抱着很久,直到牧子期突然开口问:“陛下会像这样,宠臣多久呢?”
“为何这么问?”
朝沅其实还尚未完全脱解,这会儿还是有些难受。
只是之前耗力太多,这会儿又实在没了力气,她就只能闭着眼睛,无力地出声。
牧子期轻叹一声,道:“臣只是觉得,陛下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臣只是眼下得宠,可保不准将来,陛下便会厌弃了臣。臣每日都算着时间,想要永久地记下这段时日的快乐。将来,若是陛下不宠爱臣了,这些快乐,也足够臣慢慢回忆一辈子了。”
朝沅猝然抬眼,黑暗中,她摸了摸他的眉毛眼睛,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只要你好好的,朕也许会宠你一辈子。”
牧子期大着胆子,反客为主,他伸手将朝沅紧紧地抱入了怀中。
他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清凉。
朝沅额角出了汗,可是整个人却没有力气翻身上去。
最后,她只能无奈扯着牧子期的手腕,低声道:“你上来吧,朕准你再犯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