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期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道:“是中毒,是我生父下毒害死的。”
朝沅愣了愣,没再往下问。
她扶起了牧子期,半响才道:“时候不早了,虽说明日休沐,不过朕也得早点睡。你侍奉朕汤池沐浴吧。”
牧子期垂眸称是。
牧子期已经不是第一次侍奉汤池了,他比从前要熟练得多。
至于他伺候人的花样,也是越来越多了。
他甚至还拿出了一小盒的香膏,抹在了朝沅的身上。
朝沅还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拿过来仔细看了看,问他:“这是什么?”
“是臣自己做的,混合了玫瑰油、猪苓和面药,陛下用着如何?”
他用这香膏均匀地抹在每一个部位,那细滑的感觉,和浓郁的香气,渐渐笼罩全身。
随着他掌心的温热渐渐传来,朝沅觉得快意无比。
“这是你说的法子吗?也是教习教你的?”朝沅问。
“教习说,侍奉人的功夫有千百万种。有时候,这等事也跟调香一般,前调悠长,才能让妻主心生欢喜。臣回来细细琢磨了教习的话,又亲自研制了这香膏,想来,陛下该会喜欢。”他手下动作未停,朝沅忍不住哼出声来。
朝沅想,他是真的在用心侍奉着她。他几乎隔一段时日,就会想出一些花样来,生怕朝沅会觉得腻了烦了,不再宠他。
朝沅心下微动,伸手将人从水中捞了出来,拉到自己眼前:“你同朕说实话,你害怕朕转而宠幸旁人吗?”
她身上太滑,勉强才能环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