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则是这种较多。”她指着另一个痕迹,下面清晰的写着“左外右”。
“当时唯一的失策是将目光落在那件青衫上了。”金舒叹了口气,“要是能再仔细地看看头颅伤痕的情况,根据锐器伤的特征,至少能锁定凶手一个不常见的习惯。”
“什么习惯?”李锦问。
“左撇子。”严诏背手而立,先金舒一步说出了答案。
但金舒面色沉重,摇了摇头,“可现在,仅仅只能得出这样的推测,并不能完全肯定。”
这点,严诏也点头认同。
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会有一些特殊的应激反应导致习惯改变,是完全可以理解和预见的。
金舒记忆中的,受害者的身体部分,锐器伤的痕迹干扰要素过多,不好做出肯定的结论。
严诏睨着李锦,一眉高一眉低:“所以,我们的靖王殿下,什么时候能把陈家的二少爷拉回来?”
李锦勾唇浅笑,点了下头,却没有说话。
他心中早有计划。
李景可以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要人,但李景忘记了另一件事情,便是这人要走了,刑部十之八九没有那破案的本事。
那日从仵作房里出来,李锦直奔六扇门的后院。
他写好字条,将笼中的鸽子取出一只,把小小的信笺绑在鸽子的脚上。
抬手,猛然往天空一送。
白鸽展翅而去,眨眼便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