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你定性不行。”黄烟撇了撇嘴角,忍下腿上的麻痛感,目光落在台灯照耀下的相册中。
被一把合上了。
“带回去给你看。”叶衎摸摸她光滑的腿,“去拿吹风机来,我给你把头发吹了。”话音刚落,余光捕捉到她腿上红了一片,“怎么那么容易红。”
“你还说。没轻没重。”黄烟拍掉他的手。
其实不是很疼,装的,但是红也是真的。
黄烟头发长,不是很薄,全部吹干是个体力活,一层一层去吹,吹了二十分钟。
人倒是不嫌吵,打了几个盹,逐渐进入梦乡的趋势。
叶衎关掉吹风机,将她抱了起来,放床上,盖上被子。
熄了灯,只剩下桌上的小台灯打着微弱的光。
叶衎借着这份光,仔细打量着黄烟熟睡时的眉眼。
温顺,乖巧。
叶衎心头一动,低下头,往她太阳穴上轻轻一吻,紧接着滑下来,亲了亲她的嘴角。
“每个人诞生于这个世上被束缚的第一把锁,叫做时间。”
“有人可以解开,有人终身找不到钥匙,有人的钥匙在她人身上……”
“现在我找到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