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黄烟来说,还是不虚此行,她近距离地接触了小松鼠,还喂了坚果。
傍晚回家的时候,还是叶衎开车,怕她高反,给她补了一支葡萄糖。黄烟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路,没醒过一次,这要归功于叶衎开车非常地稳。
临到楼下,黄烟才被他唤醒。
“先吃饭吧,醒醒神。”叶衎替她解了安全带。
“吃什么?”黄烟低头想揉眼睛,但她手刚蹭上去就意识到不对劲,又放了下来。
“这边吃牛的餐馆比较多。”叶衎说。
毕竟这是藏区。
“可你不是不能吃牛肉吗?”黄烟迷迷糊糊地反问道。坐起来,伸展了一下胸腔和双臂。
“你怎么知道?”叶衎笑问,扒拉来后座的羽绒服,让她穿上。
听酒馆里的人说得八卦。黄烟印象中有听到这么一句,但不知是出自谁口,那时候两人还不是很熟。
穿上羽绒服,下了车,冷风扑面而来。
“这风长眼似的。”尽往脖子里钻。
“你裹紧一点,别冻着了。”叶衎说。
他刚看了眼,这会儿实时温度才十一度,体感温度就更低了。
黄烟站在原地等他绕过来,车灯闪了两下,锁了门。
叶衎牵着她的手,揣自己兜里,往前面那家餐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