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衎:怎么会
叶衎:他们顶多让我收了你
黄烟这才想起来他是个修佛道之士,发了几个逗号过去,表示无语。
她才不是鬼……
又聊了几句,黄烟决定过去。反正披着被子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换好衣服,将头发吹干,即将出门的时候,叶衎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过来接你。电话不要挂。”他说。
“好的哦。”黄烟乖乖应着。
叶衎在过来的路上,不知他走了哪条路,夏夜喧嚣的蝉叫声几乎盖过他贴着话筒的呼吸声。
大老远的,就看到一团被单蜷缩着蹲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枝杈,在地上画圈圈。
叶衎喉头一紧,捂着心口走过去。
听到声音,黄烟循着声源望过去,只见叶衎捂着心口漫步走来。
越近,他身上那股子从酒馆带出来的烟酒味越浓,可他脸色却一如往常,没有因为酒精而红润或苍白。
“你心疼吗?”黄烟见他一直捂着心脏的位置。
“没,我心化了。”他心不在焉地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啊?”黄烟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