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衎趴在窗沿边,把玩着手指尖的烟,雨如玻璃弹珠一样砸在雨伞上,又回弹,不免溅了几滴在他手上。
见他拿不到大有会恨上自己的架势,叶衎叹了口气。
行吧。
烟送入口中,唇齿咬着,手一伸,扫开窗帘,将藏在帘子后落地架的外套取出来。
这是昨早在免税店买的牌子货,没洗但穿过一次的西装。
递过去时,他惯性低头嗅了嗅,并不好闻。
夜里淋过雨,沾了血和烟味,又是一整天晾在闭塞空调房中,各种味道糅合在一起,虽然不臭,但总该是不好闻的。
不过,眼下又不是他穿。
如此想着,他没眼看,把衣服递了过去。
“退房,走了。”
“好咧。”
彷仔高兴地接过衣服,从椅子上跳下来,捧着递到黄烟眼前,见她端详着那张标签,脸色不太对劲,再抬眼时,那眼神甚至挟有愤怒。
又,又怎么了——
彷仔心里一咯噔。
他哥说得果然没错,女人翻脸快过翻书,像二八月的天,说变就变。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