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人在这里等着自己?他给自己设下陷阱?
她就知道!
她不免好笑,这下子也不装了,干脆道:“那还不是我看出了你的真面目,我就知道你骗我,所以我愤而离开,我离开了,你也别想找我!”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这皇后真难当,天天被逼着编瞎话,谁受得了!
懋帝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怀中:“乌苔,你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又不会说你什么,倒是喜欢听得很,若是能编得再圆满些,我也能忍着不说破。”
乌苔听得,顿时愤愤起来,这倒是怨怪自己编得不好听了?
她咬牙,无奈地道:“你这个人,就没一句实在话,你就是想哄着我,给我下绊子,然后再看我出丑,你好暗地里笑我!”
懋帝抱住了她,温声哄着说:“那你如实说给我听便是,在我失忆时,为何要编那些话。”
乌苔没好气了:“如实?我如实说了,你就信了?”
懋帝:“你现在说了,我自然信。”
乌苔略犹豫了下,其实她对那个《浣花缘》也实在是疑惑,弄不明白,又生怕是个隐患,便干脆和他说起来那个梦。
懋帝听得蹙眉:“浣花缘?”
乌苔:“反正就叫这个名字,里面提到了,皇上将会赐臣妾毒酒一杯,臣妾本就忐忑,偏偏此时范夫人和蕊娘子找上我,说是皇上不日即将抵京,会把我赶出王府。”
提起这些,乌苔还是有些难受,那个时候,她是真没什么倚靠,昔日娘家人步步紧逼,夫家冷漠相待,她那个时候,能有什么依仗?
懋帝沉声道:“那都是胡说八道,你竟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