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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苔给题红使了一个眼色,题红心知肚明,送王管家离开时,便塞给王管家一块玉,那可是上等好玉,是叶家嫁妆里的。

题红回来后,向乌苔微微颔首。

乌苔便笑了,竟然真收了。

这块玉固然是好玉,不过这是嫁妆里面的,自己便是拿出去,估计也不好变卖,借花献佛塞给了王管家,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想起那重阳节家宴,乌苔又写了名帖,请了素日几个堂姐妹以及好友,自然也请了娘家人,封好了命人送出去,至于送过去洛国公府的,特特地连带着送了几匹海天霞。

反正好几匹呢,她一个人哪穿得了那么多,攒下来还不知道便宜了谁,送出去随便做个人情,没准回头行事方便呢。

忙完这些后,她又命题红拿来了之前绣的荷包。

其实那荷包只绣了一多半就因为知晓了身世和那《浣花缘》的剧情而作罢,随意扔在那里了。

现在她重新拿出来,将那针线补齐,总算是绣好了。

荷包是一只小猫儿,窝在牡丹花旁,翘着尾巴,憨态可掬,乌苔自己看着便觉喜欢,她想着懋王,他若是见到,定是觉得自己贤惠了。

她又可以趁机编故事了呢。

如此到了晌午过后,送出去的名帖陆续有了回应,她这懋王妃难得设下赏菊宴,大家自然是都要来的,至于洛国公府自然也回了名帖,又提到懋王救了三夫人的事,更是说要改日登门拜谢懋王。

她把玩着这些信函,想着懋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谁知道没盼来懋王,倒是她娘家人来了。

她一听便知道,定是范氏来了。

别人可以写名帖,唯独她,要说的话不能落在纸面上的。

她好整以暇,便命人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