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乌苔已经有了丢盔弃甲跪地求饶的心思,现在,他这么问了,只能强打起精神来,开始小心翼翼地编。
“嗯……殿下一向喜静,并不喜妾伺候,只让妾从旁陪着。”
乌苔一下子把自己的份内事推了个十万八千里,之后继续道:“殿下还说……”
懋王黑眸沉静,开口问:“我还说什么了?”
乌苔硬着头皮道:“殿下还说,最喜妾身陪在殿下身边,便是不说话,只陪在那里,都觉心旷神怡。”
说出这个,乌苔也觉得太过羞耻,这都编得什么啊!
不过也只能这样了,不然呢,总不能说殿下最喜欢我伺候,那她怎么伺候,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而懋王听完这话后,也不说话了,就那么沉默地看着他,在这带了薄凉的秋意里,他的呼吸温热地洒下,让乌苔额头发痒,鼻子好像也发痒。
终于,他微动了下身子,靠近了乌苔,这样他的鼻子几乎贴紧了她的额。
乌苔顿时浑身僵硬,心跳如鼓。
他他他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清沉低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声音压得很低,比那秋夜里细碎的风声还要低,就那么呢喃着响起。
“可能因为你身上味道好闻?是不是?”
他竟这么说。
乌苔心慌意乱,手心冒汗,只能胡乱点头:“嗯,是,是——”
她顺着他的话继续编:“殿下说,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很好闻,便是再忙再累,只要我在旁边,就会心平气和,殿下还说——”
懋王:“我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