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瞬间彻底滑落,布料的摩擦声骤然响起,轻微细小,但在这样充满药草香气的室内,凭白多出了几分旖旎。
然而江月蝶却无暇去思考这些,见温敛故差点要触碰到伤口,身体快过脑子,她用指尖夹住温敛故的手指,微微将四枝头握拢,警告似的轻斥。
“别乱动,一会儿伤口又裂了。”
见她被转移了注意力,没有盯着先前的疑点不放,温敛故唇畔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然而下一秒,温热的掌心贴在蝴蝶骨上。
温敛故瞬间绷紧了身体。
掌心温热,厚厚的药膏黏腻在其上,触碰到伤口时,又格外的冰凉,还带着丝丝疼痛。
其实论起来,这个并算不上疼痛,连扯开伤口时的痛感都比不上。
但就是这样的若隐若现,仿佛丝丝缕缕般的疼痛,如同小小的一点火苗,由右肩燃起,在蝴蝶骨处显现,飞速地没入体内。
肆意拨弄着他的身体。
几息之后,温敛故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难得开始思考,自己今日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覆盖在脊背上的手轻轻揉弄,直到看到身后的蝴蝶骨如蝶翼舒展,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江月蝶才长舒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已经逐渐掌握了技巧,越发自信起来,揉动至蝴蝶骨尾端时,掌下的身体又是一颤。
大概是又疼了。
江月蝶脑中冒出了这个想法,她心中叹了口气,前倾身体,轻轻对着蝴蝶骨吹了口气。
虽然有些幼稚,但是江月蝶确实觉得这样的方式,可以减轻痛苦——
江月蝶手下的动作停住,垂下的睫毛疯狂颤动。
有什么东西,透明无形却捆绕在了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