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像齐珊珊说的,都收拾好了。
而是根本没收拾。
佟贵民用钥匙打开门,打开灯,里头放了不少杂物,乱糟糟的,都落了一层灰。
偏齐珊珊说,“贵民,我有点头疼。”
佟贵民知道她是装的,但还是说,“是不是受了风,回屋躺着吧。”
齐珊珊扭着身子走了。
想当初,佟贵民刚从纺织厂调到轻工局,就是一个小小的科员,表现的可勤快了,每天早早上班,就连隔壁办公室的卫生都给打扫了。
但现在他是大局长了,这些粗活早就不干了,不仅是在单位,在家里也是一样,齐珊珊再抱怨,他也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
他冲女儿歉意的笑了笑,也步履匆匆的去正房了。
打扫屋子这点事儿压根儿不算什么。
佟珍珠先把那些杂物清理出来,有一些是吃食,竟有成袋的大米,还有成箱的白酒,一捆一捆的啤酒和汽水。
作为厨房的东厢房挺宽敞,她把这些都给挪回去了。
再就是一些旧衣服了,先装到编织袋里,然后放到了一个大纸箱里,给放到了墙角。
最让她高兴的是,竟然还有一台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