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摩诃昙有言在先,直说胎里弱症少说也要一两个月方能治好,江家夫妻是俗家人,待在寺中难免憋闷,没过几日,便带着长子和次女离开了寺庙,到西域诸部云游,饱览当地风土人情去了。
勃阑伽曾古拎着烤得半焦不糊的信鸽,依稀记得自己似乎也曾照看过那对双生子。
这对双生子,其中一个背后有一块红色胎里,具体是长的那个,还是幼的那个,因时间久远,勃阑伽曾古自己也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有一日他正照看那两个孩子沐浴,江听潮便浑身是血地摔进寺庙,紧接着外面便喊打喊杀。
幸得师父相帮,他才能带着那对双生子逃出命去。
那时师父告诉他,说是江施主受了重伤,时日无多了。
而那对双生子,师父也才医好了一个,另一个来不及医治,江听潮便来了。
那对双生子后来如何,勃阑伽曾古并不知道,但是不久之后,他便听说了江听潮一家灭门的消息。
至于江孤山和江星云,勃阑伽曾古近来一直在山中疗伤,不知江星云死而复生的事,只以为现在的玄机楼主还是江玉树那个黄口小儿。
他料想这密信必有蹊跷,于是将信收入怀中,皱着眉头吃起了烤熟的鸽子。
连日里躲在这荒郊野岭,嘴里还真是淡出个鸟了!
想起让自己变成这般的罪魁祸首也是江家人,勃阑伽曾古一时就恨得牙痒痒。
……
另一边,江鹤同正站在船头,和林鹿春说着话。
船舱里,公冶澜暴躁的声音时不时就会传出来。
“罗荧!快将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