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追了。”江鹤同见良机已失,不由蹙起眉头。
野利都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倒是真的为红玉挡了灾。
这厮彻底被江鹤同前阵子那一掌镇住了,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逃跑, 被林鹿春一脚踩在后背上,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砰地一声又倒回地上去了。
“好侄孙, 终于知道行大礼了,不错不错!”林鹿春占了口头便宜,转头对江鹤同说道:“师父,咱们把他抓回去,也算有个交代。”
江鹤同俯身运指,飞快地点了野利都的穴道,林鹿春又去街边摊贩那里买了麻绳,将野利都捆了个结结实实。
公孙芷和静真师太沿着白鹿足迹追过来,行至一片树林,便看见江鹤同乘着一匹快马,林鹿春骑着白鹿,手上还扯着一根绳子,后面跟着个绑住双手的番邦人,踉踉跄跄地地往前走。
“公孙长老,静真师太。”江鹤同下马抱拳。
“江少侠。”静真师太一甩拂尘,指着野利都说道:“这便是那凶徒?”
江鹤同摇了摇头,把一路的经历说了。
之前林鹿春劫走红玉所传消息的事,江鹤同并不知道,因此静真师太和公孙芷也只听到了部分真相。
“这么说,是党项人作怪了?”静真师太柳眉竖起,“番邦狗贼,竟敢肖想入主中原!”
野利都在后面听得脸色涨红,忍不住说道:“血口喷人!我们王爷还缠绵病榻,哪有功夫抢你们劳什子的玉玺!”
红玉长期在外,并未像野利都一样跟在那个拓跋氏的小王爷身边,不知道他近期受了重伤,至今未愈。
野利都和红玉今日这一面见得匆忙,话都没说上两句,又哪里能互通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