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扮曾子的人除下面具脸上疤痕狰狞纵横交错,他咬开锦囊,将里面的药材倒在左手掌心。
“嘁,枯草,更不值钱。”小孩踮脚看了,撇撇嘴,“阿爹,你看走眼了,她们是穷光蛋,看着风风光光什么油水都榨不出来,白费功夫了。”
“阿术,我让你摸那个孕妇的肚子,摸了吗?”男人沉声道。
“摸了啊,就因为摸肚子我才被逮住。”
“是真的怀孕吗?”
“是啊。”阿术咬着点心点头,“肚子里的孩子还踹我一脚呢。阿爹,你是不是想媳妇想疯了,连孕妇也稀罕?”
男人在阿术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吃你的。”然后戴上面具走出巷子,低声自语,“真有长相那么相似的人?难道当年生的就是公主?”
——
京城。
晏随舟和冯昭父子在摄政王府居住日久,到底是住不习惯。
晏随舟至今并不知道父亲真实身份,只当父子二人住在摄政王府是为了安全。他本是备考的举子,只想凭自己本事及第,不想被认为是摄政王的幕僚以后再走捷径,便称在宝峰寺后山种的蔬菜该收了,先回了宝峰寺居住。
冯昭也要去宝峰寺。
徐嘉式道:“宝峰寺清苦,年轻人或许受得,国舅恐怕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