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虽这样说,但脸上却是含着笑。嘴上说的很在意输赢,但脸上的笑却又表示他其实是在开玩笑,其实并不在意。
齐王也走了过来,他也望向魏珩。
“景行这等人才,若是入了皇兄阵营,那臣弟们还怎么玩儿?不如作罢。”齐王面上也笑容温和,看不出任何脾气。
魏珩心中一片了然,但他只垂眸浅笑说:“在几位殿下面前,臣的那点伎俩实在不值一提。何况,臣如今身上还带着伤,怕打也打不好,到时候,还怕会扫了殿下们的雅兴。”
魏珩其实心里很明白,他们叫自己来,打马球不过是幌子。他们想知道的,不过就是他们魏家父子越发敌对仇视的那点事罢了。
既如此,魏珩也不怕多说点给他们听。
果然,魏珩话一出,大家的注意力便都不在打球上了。
太子身为长兄,自然是率先关心魏珩。
太子立即拧了眉,脸色也沉了下来,他关切道:“如今可有大碍?孤听说,父皇还派了御医去你府上,可想而知,这魏国公是下了狠手。”
魏珩心中有笑,面上却严肃。
他眸中适时闪过一道寒光,似是此刻恨足了其父魏国公一般。但这寒光在给太子齐王等人看到后,又转瞬即逝。
他抱手略倾身回太子的话:“回殿下,臣已无碍。”
齐王也说:“本王也是没想到,你们父子竟真闹到了这种地步。这魏国公也是,下手竟如此之毒。”
顺王没说话,他只是沉默着静候在一旁。
魏珩抬眸朝顺王看去了一眼,又平静着收回目光。
太子又关心说:“既如此,那今日这场球赛你是打不了了。回去好好休养,待你完全养好了身上的伤,孤期待着同你一起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