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魏珩不免有些无趣,颜熙魏珊二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可能魏珩自己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就问二人想不想下棋。
听着湖面不时传来的丝竹声,静坐对弈,也不失为一种雅兴。
但琴棋书画,颜熙就只通一个“画”,对前面三个可以说是一窍不通。魏珊虽好些,但她也不想和自己兄长对弈。
何况,若是她和兄长对弈了,颜姑娘怎么办?
兄长如此提议,怕是更想教颜姑娘的吧。
于是魏珊眨眨眼,就说:“不如兄长和颜姐姐下棋吧,我刚刚外头看到了黄家的游船,我过去和黄家的表姐和表妹们打声招呼。”
魏珩没有拘着她的道理,点头同意了。
并差派了两个护卫特意跟着她。
又叮嘱魏珊身边的丫鬟婆子:“好好侍奉姑娘。”
魏珊走后,就只剩下颜熙和魏珩了。
颜熙无奈,只能跪坐在了魏珩对面。
兆安奉了棋来,魏珩让颜熙执黑子,他则执白子。
颜熙从小就不爱看书不爱下棋,一做这些就犯困。这会儿也不例外,才坐下来不到一刻钟时间,她就觉得眼睛有些睁不开了。跟中了邪一样,越努力想睁开越睁不开。
而这会儿棋盘上的局势,更是惨不忍睹。也就是魏珩不忍心那么快就赢她,才勉强给她继续留了个三五两子,让她苟延残喘着。
但对颜熙来说,这无疑是慢刀子割肉,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