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不过六岁,六岁懂什么?
赵景修叹了口气,消停了半个月,哪里都没去,就在兴德宫。
这半个月,四妃都轮流来探望过他,嘘寒问暖,各种关心各种露脸,期待他去她们殿里。
赵景修待每个人都很温柔,只是这温柔,公式化的很。
他打发了她们,揉了揉眉心,去用午膳。
膳桌上仍然一盅汤,她似乎真的会琢磨他的喜好,每日熬的汤,他都喜欢。
这次他没动那盅汤,任由它放凉,最后被撤下去。
半个多月,她竟然一次未露面,偏偏又每天送汤过来,怎么,是暗示他,让他过去?
那为何不自己来说,还玩这种小手段?
他微嗤,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当天晚上,他又去了良妃宫里,然后接连七天,都宿在了良妃的宫里。
这可羡慕死了贤淑德三妃,怎的就被那胆小的良妃捷足先登了呢。
三人扎堆儿酸,觉得意难平,还拉着皇后娘娘一起酸。
可惜皇后娘娘心胸宽阔,不跟她们一起酸,还安慰她们,不要着急,皇上会雨露均沾的。
三人撇嘴,有些怨气,找皇后娘娘告状,该去提醒下皇上的,在皇后宫里待的久就算了,毕竟那是正室,但是在另外一个妃子接连几天都待着,就不合适了吧?
她们撺掇,让娘娘去说说情,把这雨露撒的均匀一点。
秦如凝笑了笑,只说自己试一试,不一定有用,毕竟那是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