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斥候小哥的耳朵尖通红,动了动。
将军,不是咱要偷听。
但是咱这职业素养它没办法啊!
“……”花修明摸摸耳朵:“说什么呢,什么儿子?!”
她到底知不知道,就算想要个儿子,只亲一下将军是不够的呢?
还得轻薄的更彻底一些才是。
卢菀一指大黄:“以后它就叫花大黄了,你和我的儿子。”
莫名成为狗爹的花修明:“……”
“那你……”
他一肚子话都被突如其来的狗儿子打回去了,那些由于前线状况而产生的担忧不知为何突然淡了许多。
此刻在他心头油然生出的愉快,让他忽而想起他和庸南年少时出远门去参加会试的时候,他俩那个没心没肺的义父说:
“考学考不考得上不要紧,重要的是要开心。”
庸南那个嘴欠的回道:
“义父说话好没道理,寒窗苦读图个什么呢?那将来是不是讨不讨媳妇不要紧,还是开心最重要?”
义父照着屁|股一人赏了一脚,却在身后大笑着说“自然”。
他好像找到那个随便干点什么都能让他开心的人了。
就连卢菀翻他个白眼恐怕都能给他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