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坦然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这个女人太奇怪了,父母出那么大的事儿,她跟没事人一样,连人看都不看一眼。现在要揽下这个事儿?!这次可不像上次的餐馆,餐馆那个东西,顶大没人来吃饭。这个博物馆不是谁都能开的。”
“审批手续可多了。”庄爷说,“之前那个谁要搞那个民间文物的博物馆,都找了不知道多少关系。人家怎么可能让咱们用这个方法洗白。”
洗白!
他无意间说了禁忌的词汇。
这个带有魔力的词汇一但有第一个人说,大家也没什么顾忌了。
如果真的可以用这种方法上岸,那可真的太好了不敢想。
可是怎么可能呢?
事情到了三哥他们这里的时候,已经尘埃落定。
“要做成博物馆?以后真的就没有过去的影子了。”三哥无限惆怅,他所有的过去和权利,都会跟着烟消云散。
五哥冷冰冰地说,“她奸诈,这是想把中青做成政绩,交上去!”
“她当然没什么感情!”八妹说,“中青对她和四哥来说,都是耻辱。拖着他们大财阀的后腿呢。”
中青堂的营收比起四哥的生意,那简直太不值一提。
上次被清算夜店那里的年亏两千万,对于四哥来说,简直像普通人去超市花两毛钱。
“亏她还特别和干爹算那些小账。”八妹说,“当年为了笼络叔公他们,暗中给出去的钱再要她知道,还不得心疼成什么样。”
三哥看了她一眼,“她和四哥是正经的生意人,做生意的人,和我们考虑问题不一样。你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八妹扁了扁嘴,“我等着看她自己打脸自己,搞博物馆,她以为那么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