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说,“不急,明天再说。”
等人走了,他来到隔壁。
子秋等在这里。
四哥让所有人都退远,就剩下他们俩。
四哥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必须亲自去跟?”
子秋在路上说是因为去跟罗青,这个只是借口,一定是有什么他不得不去的理由。
子秋清隽的脸上一扫之前的悔意,低声说,“家里这么多年的案子,有眉目了。”
四哥看向他,神情意外,“你是说?”
子秋点头,“你的那两位没有见过面的哥哥,他们的死因,我们查到了。”
四哥心里的怒气散去,如果是因为查到了这件事,子秋的失职可以说是情有可原。这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不想对子秋失望。
他走到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你说。”
子秋拿起旁边桌上的一个文件袋,倒出来一份文件。
“之前我们查出来,老太爷有一份隐藏的遗嘱,是一份信托,并没有公开。”
他把文件递到四哥手上。
四哥翻了翻,是在国外一家律师行做的,隔着几十年了,这份信托,以及涉及的内容,就算老太爷自己醒来,也未必能记得。
他翻到后面,神色变得无法置信,“这份信托的受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