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免不了地觉得她着实不懂那些“风雅”之事,连个谈论这种事情都不会,一句话将他噎得想接话都接不下去,当真是应了他曾说过她的那句“对牛弹琴”。
苏墨侧了身,拥住她,闭了眼地道:“你别和我置气了。”
姜芜的脖颈传来一阵痒意,是他的唇角有意无意地擦过,她往旁移了点,“我没有。”
“你有。”苏墨睁了眼,手掌抚上她的胸前,像以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感受着里面那颗心脏的跳动,他陈述地说,“你有二心。”
闻他言,姜芜索性不再动,迎上他带了审视的视线,“那公子还想要我怎么做?”
“可是我终究不是一件东西,或是一块物什,我……”
“别说了。”苏墨眼底最后的一点光线倏地消失,他捂住她的唇,不再让她说。
到最后,苏墨又贴了唇过去,不过只浅尝即止,在她的唇上亲了下。
他仍是维持着从她身后拥着她的姿势,与她说道:“我们曾在女娲娘娘庙里拜过堂的。”
姜芜的眼眶红起,她咬住手指,不想微颤的双肩还是出卖她。
苏墨扳过她的肩,撑起上身,“你哭什么?”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公子想要回来的真正原因的。”姜芜喉间哽咽住,她一直很想让自己不要去想它,可还每回里还是止不住。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带她回来,给她寻了最好的大夫,什么都不差,更什么都没有缺了她。
但人总是贪心的,有时她也会去想是否是她奢求得太多,竟想着他能真正地看向她,所有的一切都与她说实话,或是其实他也能将她看得比那些莫须有的傲骨要重一些,稍稍就够。
苏墨扳着她双肩的手僵住,“你说什么?”
“公子回来,只是因公子过不了苦日子,无关乎其他。以前在平阳侯府时,公子向来对朝中事不屑,风流玩乐是假,可不入社途却是真。你向来心高气傲,又怎会受得了在他人手底下讨生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