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四十分钟后。
奢华矜贵的黑色保时捷平稳行驶在国道上。
车内断断续续的委屈呜咽声依旧没能停下,刚才毫无颜面的嚎啕大哭变成小兽受伤似的弱弱啜泣。
“呜呜……呜……”
“嗝!”
有几分敢怒不敢言。
但是孩子都哭打嗝了,足以说明江照眠有和恶势力嘤嘤到底的决心。
然而主驾驶上的男人衣冠楚楚,薄情冷淡,视线都未曾偏移半分。
流畅尖削的线条,从颧骨一路延伸到下巴,高傲得不可一世,车内空间不如外面广阔,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愈发浓烈。
耳畔哭声连绵不绝。
陆彦握着方向盘,手背上漂亮的青筋脉络微微泛起,眼神透出几分暗色。
“你,你回来干什么,是不是抓我回家后,就又……”话到此处,江照眠情绪翻涌。
“别哭了。”修长指尖夹着一张纸,默默递到了江照眠面前。
她哽咽一声,嗔怪瞥向他的时候,恰到好处落下两行清泪:“就又要什么都不说的走了?就像三年前那样,都不告诉我。”
陆彦偏头瞧过去,目光桀骜冷漠一如往常。
梨花带雨的小祖宗眼眶湿漉漉的,眼尾泛着我见犹怜的薄红,白嫩挺翘的鼻尖也像是打了腮红,整个人宛如行将破碎的白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