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叔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梁知夏回到房间,有些无力的靠墙坐下,她手撑着地,望着地面,眼眶发热,鼻尖越来越酸涩。
一滴、两滴……
豆大的泪珠无声的掉落在地毯上。
结束了。
这回是真的结束了。
梁知夏开始回避与祁燃相关的任何消息,她不知道祁燃会不会放下。
可是他再也没来找过她。
也许,他是想通了。
毕竟,他们从未真正相爱过。
祁燃被秦晚朝带回去的那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热,他的伤还没好就强行出了院,还淋了雨。
一连高热了三天,祁燃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看到了十年后的梁知夏。
她爱上了另一个人。
她满心满眼的看着另一个男人,为他笑,为他伤。
而他,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一个,伤害过她、又丢下她的……过客。
祁燃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了医院。周遭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他要去找她。
祁燃撑着手臂坐起来,他的手背还挂着水,他一把扯掉,吊瓶里的补液从针孔处哗哗的淌出来,湿了一大片床单。手背的针眼处冒出了血,沿着他的骨节,从指尖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