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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每回见,你们都走在一起。”

“军营的路这么宽,他走过来打招呼,咱也不能不搭理啊!”领队终于反应过来了,有个房秀儿在中间捣鬼,偏偏两边语言不通,又有误会,别说,黄须儿这个外号,起得挺贴切的。

误会解释清楚,众人也终于不再针尖对麦芒,愿意明说更多细节,而不是阴阳怪气,要对面的人猜测真意。

春生问清楚那个黄须儿是那一营的人,叫人去带了来,他的上官也跟着过来。三方一照面,当面对质,黄须儿很快就败下阵来,从裤腰带里翻出昧下的二两银子。

春生让女兵把银子收回,又对河湟军道:“一场误会,不能让你们白忙,给你们装些米面,只当交个朋友。”

“属下岂敢,岂敢……”河湟军的人知道闹了误会,纷纷后怕。当时怒火中烧,凭着胸中一口气冲栅栏,要是真冲进去、真被杀了,时候查明真相又有什么用。

“别推辞了,拿去吧。都不容易。”春生摆手,让兵士把米面搬到营外,随他们自便。

看着主将领着人走远,几个河湟士卒面面相觑;“大哥,拿不拿。”

看着用粗麻袋里透出的棉布,领队的咽了一口唾沫,伸手解开袋子,里面是上好的面粉,微微泛黄,生的闻着都有一个股儿麦子的甜香。这棉布口袋内衬,做一套衣服绰绰有余,云南富庶,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若是自己战后,能娶一个云南婆娘……不不不,难道上战场,好好接触,要是能来个英雄救美,婆娘不就有了吗?算了,算了,还是照人家的规矩办,看看这地上的刀痕,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能上战场的女兵,可不是自己能消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