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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烟花不停在夜空中绽放,春生和迟生终于换下了沉重的礼服,穿着家常袍子,在院中欣赏这难得的景致。

………………

春生、迟生的及笄礼过后,马上就是秋闱和特科。

白竑要考秋闱,钟勉要考特科。幸好他俩的考试时间没有撞在一起,不然迟生还真不知道先去那边。

白竑在考号里关九天,出来的时候眼睛发直、两腿发飘,被迟生派来的健壮府兵抄手一抬,直接抬出贡院门口最拥堵的路段,放在平稳舒适的马车上。他沾着枕头就睡,眼睛都睁不开,只嘟囔道:“谢春生妹妹、迟生妹妹……”

话还在嘴里,呼噜声就响起来了。

迟生扶起迷迷糊糊的白竑,春生捏着鼻子给他灌下汤药,这是钟勉亲自开方的好东西。

确定只是劳累过度,春生迟生跳下马车,交待白府的人,好好把人送回去。

“我挺高兴的,表兄并未与我们疏远。”迟生眼含笑意。

“我们待表兄如何,他尽知的,怎会为了区区小事,与我们起嫌隙。”春生答得理所当然。

可不是区区小事,春生、迟生那轰动京城的及笄礼,居然没有邀请生身父亲,也是激起千层浪的大事。无数好事者旁敲侧击,或者直接问到了白昆山名下。白昆山自然回答,早已与世女和离,春生、迟生既然姓木,就是木家人。这个回答,自然又另有一番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