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人家乐意。看到刚才越国公府的车队了没, 足足五辆大车, 这只是去观礼的主人家坐的, 后头还有豪奴们的车架呢。”
“少扯那些, 人家越国公府的姑娘是执事之一, 肯定要早些去,多带些人正常啊。”
“听听这来观礼的名单, 瞧瞧能在及笄礼上混个差事的姑娘, 不是公候之家,就是阁老府邸,家里没个爵位, 品阶没上三品, 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搭话。”
“这样隆重的及笄礼,也就公主能比得上了吧。”
“呸!说的你有福气看公主一眼似的。方才还有个没脑子的蠢货大放厥词,说什么即便安国公府两位姑娘再权势赫赫, 凭他们家两代人都只生女儿, 就不肯娶。”
“噗——哈哈哈, 这是哪家疯子没看住, 跑出来恶心人?”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他说话都不过脑子的吗?难不成是故意做出这样妖异言行,好引起贵人关注。”
“关注?打死他的关注吗?”
“夜郎自大、鼠目寸光、自不量力……”
“行了,行了,别骂了,能说出在这等没脑子言论的,听不懂这么文雅的骂人。”
“哈哈哈哈……”凑在路边的纨绔二代们又哈哈大笑起来。官署离这边近的衙门,也有低阶官员站在高台上张望,他们也是看不到府内情况的,和那些站在路边围观的纨绔一样,就是看看街上驶过的马车和人群,八卦一下安国公府两位女公子及笄礼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