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坐在上首,不停告诫自己要压制住脾气,毕竟不是自己家——但还是压制不住啊!
春生道:“谁来打他们一顿,看着就心里不舒服。”春生手重,不是取人性命,她一般都不亲自动手。
那个被春生踢了一脚的老仆,现在都快疼晕过去了。
迟生连忙摆手:“我可没有这个爱好。”
女兵中有一人站出来,拱手道:“属下擅长刑讯,过后不留痕迹,愿为大公子分忧。”
春生点头,那女兵提起不断蠕动着后退,企图躲避的两人到了正堂外的空地上。春生、迟生坐在屋里,就只能听到嘴被堵住的闷哼声。
没过多久,回府调集的人手到齐,春生领着人往后院搜查。
这些仆人,按理应该住在后罩房,如今却堂而皇之占据了中轴线上最好的一个院子。他们在正院起居,从角门出去,正门常年不用,因此门房、照壁都无人打理。正院也被糟蹋得够呛,那些名贵家具有被烧焦的黑点,有被污的油印,有被剐蹭的痕迹。每个人倒都穿的光鲜亮丽,这些绫罗绸缎,不是他们的身份能穿的。
孩子也生了不少,是啊,盗窃侯府财产,孩子都养的白白胖胖的。
春生、迟生他们闯进去的时候,那些小孩儿还叫嚣着要把人撵出去,真把自己当成侯府的主子了。
可惜这些窃贼,只能躲在阴沟里,一旦被人发现,都是喊打喊杀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