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啊,菜得很,遇事儿只能等人来救。”春生撇嘴,迟生的武课成绩的确一般。
“又来了,又来了。”柴世荣搂着赵钺的肩膀道:“别信,一个字都别信。上回在宫里,他们两姐妹联手,把我堂哥狠狠揍了一顿,现在还没下床呢。”
“少挑拨离间,再闹,把我的扳指还回来~”春生笑骂。
柴世荣一个闪身躲到小长兴侯身后,春生想捉他出来,难免用上拳脚功夫,几人顿时闹做一团,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不亦乐乎。
笑闹完了,春生招呼众人去正厅用膳。
门窗大开,用通透的亮绢挡风,屋内亮堂堂的,院子里搭起一个半人高的台子,四周用粉色山茶花簇拥堆砌,上头有人弹琴、跳舞、唱曲。众人边吃边赏乐,极其享受。
尤其宴会上还提供一种果酒,深红色的,味道极好,男女都有。让这些在家被当成小孩子,只给喝蜜水的人开心极了,一肚子的诗酒风流梦想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你敬我、我敬你,不一会儿就晕乎乎、乐淘淘,满场花蝴蝶乱穿。
迟生见状,连忙叫人不许再上酒。都是青年男女,聚在一起游园、聊天可以,一起喝酒就过分了。万一传出去,还不知道有什么流言呢。
一听说没酒了,有个公子哥就嚷起来,“小气鬼,还能喝穷了你啊,到底是蛮夷……”
他旁边人捂嘴都来不及,春生听了拍案而起,抓着衣领把人拉到院子外“醒酒”,一顿拳脚,得,酒彻底醒了。
外头乐师也太淡定了,主人和客人打起来,他们没有惊慌四散奔逃,反而乐声高昂,仿佛在伴奏。
被打的公子哥也捂着肚子直笑:“小爷我头回打架,有人给伴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