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迟生问道:“你怎么把表兄留下了。”
春生叹息,“我怕母亲会干脆杀/人。”
“不会吧!”迟生大吃一惊,“父亲还在呢。”
“是啊,有父亲在,吵架不管用,派人把表兄赶出去不管用,直接杀了最管用。我是不想她们关系再恶化。再说,表兄又有什么错。”
迟生知道此事放在国公府级别的权贵中,是司空见惯的,可还是不能接受它发生在自己身边。
新闻里苦难再多,不发生在自己身边都无法感同身舊獨受。
“我觉得母亲不是这样的人。”迟生心想,要是想这么干,表兄早就没命了。母亲能周游云南,身边能干人不少,肯定有悄无声息杀/人的法子。
“只盼着是我想多了。”自从经历过绑架之后,春生对人命就看的不如往常重了。
姐妹俩久违得躺在一张床上,说着话,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先去给父母请安。
晨昏定省这事儿,两姐妹不是每天都去,不是她们孝心不够,而是平时安国公忙碌,经常天不亮就出门了,也不愿意她们半夜起来折腾。白大人则是常年在晋宁州,回来的时间很少。世女更不用说,大半年了,这才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