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警察到阿若墓地抓我,是你厉害。可惜啊,你算尽人心未必能永远站在胜利一方,除非——”
傅审言脚步一顿。
傅元白笑起来:“除非直到死去,你都没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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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卧室灯光昏暗,房间里起伏着低沉的喘|息和微弱的娇|吟。
喑哑的声音从唇缝溢出。
“真真,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
她一向如此乖巧温软,男人滚烫的唇再度俯下。
“继续。”
“我是你、你的……你的……”
他沉沦其中,手掌移至她纤瘦的脖颈,掌下细嫩的肌肤,眼底猩红,蓦地窜起凌|虐的念头,他想起她的梦。
微烫的汗大颗大颗地滴下。
曾经她与程越是如何吻过,吻了哪里,可曾留下什么痕迹?
否则,凭什么她失去记忆也镌刻在大脑里,时不时就会跳出来。
她在困扰,但他却要发狂,极致的沉沦之时恨不得就在此刻与她一同死去。
最后他埋在她柔滑的长发里喘|息,她在呜咽,心里怜惜之意顿起,于是安抚地轻轻吻了吻她的脸,低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