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能想象他这样的人会哭,却在梦境里真真切切地见到了,他和年少时五官相差不大,眉眼英俊、清隽,只是现在眼神锋利,整个人看着不太好亲近。
他为什么而哭?
她不清楚,梦里小号的她和傅审言还没说上话,闹钟就响了。
等等!
恍惚后,她猛然清醒,掀被跳下床连衣服也等不及去换,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哒哒哒奔去韩真佩睡午觉的客房。
她还睡得正香,梁映真等不住了将她摇醒,目光灼灼地盯着一脸懵的韩真佩。
“佩佩,我…我……”
跑太快又太激动,一时喘不上气,韩真佩笑着坐起身:“怎么啦慢点儿慢点儿说。”
“我家以前是不是养过一只狗,一只边牧,是不是?”
梁映真眼睛明亮,期待地等着回答,竟然紧张到手心出汗了,她握着拳,见韩真佩愣了愣,不禁催促:“快说呀!我家以前是不是养了只边牧,黑白色的?”
“我想想……”韩真佩眨眨眼,忽然一下亮了,“好像是有那么只狗!品种我忘了……就记得它死了后你哭得幼儿园几天都没去,后来你家就没再养狗了。”
她说着话,眼神忽的转为震惊,梁映真伸手抱住她,重重点头。
“我梦见它了我梦见了!佩佩,我的记忆没有丢,没有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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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大楼。
斜阳西下,在傅氏高耸入云的高楼外玻璃面上映上一袭令人惊艳的血橙般的颜色。
“……和辉城的合作项目已经敲定,任总那儿备了礼明天就派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