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问:“当初三叔为什么离家出走啊?”
“没有别人知道,应该只有三叔和过世的爷爷才清楚了。”
他低头,扶在她腰侧的手掌忽然收紧,她轻呼一声上身被他推按在腿上,眼睛正对他低下的唇,近到鼻息相融。
他轻轻挑了下眉:“今天怎么对三叔这么感兴趣,又从韩真佩那儿听来什么?”
“也没什么……”
他手掌微施力,她娇声倒抽了口气,满面通红地老实交代:“我说我说!听说三叔对三婶是强制爱嘛,然后今天又听见三叔说——”
“说什么?”傅审言像是来了兴趣。
梁映真停顿了下,想起男人看向黑白艺术照的眼神,平静中带着回忆,和无法忽视的自负。他在自负什么?
她继续说道:“三叔说,三婶早点去了也好,不用担心人不见了,睡得踏实,想看她就知道去哪儿,还说这样挺好……”
顿了顿,“这个心态,是不是有一点点小变态啊?”
傅审言的目光一瞬间讳莫如深,如以往一样让她看不懂了,她正要问,却见他忽的勾了勾唇。
“起来吧。”
他松开手,梁映真仰坐起身,他取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车里恢复安静。
车到山路的弯道,路边镜子照出商务车后紧紧跟着的两辆黑色轿车,她眉心微蹙,早上出发时就想问了。
“为什么多了一辆保镖的车?”她问,“而且今天来三叔家做客,不至于还要带保镖的吧。”
“如果保镖不是每时每刻在身边,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和必要了。”他淡淡道,只回答后一个问题。